“她差点摔倒，还好我站得近。”程奕鸣不慌不忙的回答。

她要这么说的话，符媛儿真得看一看这是什么酒会了。

但这是一家由老宅子改建的俱乐部，里面包厢特别多，找到杜明的包厢才最重要。

这句话像一个魔咒，她听后竟然真的有了睡意……

这男人往里走，却没在床上发现符媛儿的身影。

此刻，符媛儿完全可以下车，独自照着于辉给的地址找过去。

她还是暂且乖乖待着好了。

她眸光一转，似笑非笑的看向杜明：“你就是杜明？你做的那些肮脏事圈里人尽皆者知！”

符家偌大的别墅里，响起符爷爷沧桑有劲的声音。

“……关怀和照顾……”

他抹了一把满是水珠的脸，露出程子同的模样。

严妍从没来过。

严妍听到“程总”两个字，心头一个咯噔，A市不会这么小吧。

符媛儿气得浑身发抖，她恨不得现在就将资料发到网上，和杜明同归于尽。

符媛儿听出了他叹息中的善良，心头一动。

什么叫该曝光的都已经曝光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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