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示意秘书先出去，他打开密封袋看了一眼，接着往桌前一放，“你想知道的东西就在这里。”
却见楼道里一个人影也没有，而她神色中的紧张已经将她出卖。
她走进别墅一看，屋内的确四处亮着灯，但安静整洁，丝毫没有开派对的意思。
她的确在赶稿没错，而且这些素材都是这两三天的日期。
符媛儿无所谓，将车开出了花园。
她的直觉没有错，程子同就是故意和季森卓作对，将所有水母都买走。
小泉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，又开始不动声色的圆回来，“有一次程总看中老程总看上的公司，只用了两天就将公司拿下来，丝毫没有给老程总面子。”
符媛儿轻哼，“回来不代表我不再介意你对子吟的偏袒。”
符媛儿是真的不知道。
这对他来说，本来就是一件不怎么要紧的事情。
她忽然发现，自己不是窥探到了别人的秘密，而是认识到了，自己有一个秘密……
吓得她马上放下了手机。
“程总。”这时，助理小泉敲门进来了。
如果严妍否定她这句话，那就是否定，她是个美女。
“兴达实业的何总听说过？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