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恍惚有一种错觉他不是在跟一个五岁的孩子对话。

明天？

许佑宁的心底又软了一下在一个太复杂的环境下长大，沐沐比一般的孩子敏感了太多。

但是，她和宋季青是朋友啊。

现在，萧芸芸把沈越川的每一句话都当成承诺。

沐沐太熟悉康瑞城这个样子了，皱着小小的眉头跑过来：“爹地，怎么了？”

他几乎第一时间下车，沈越川一走近就问：“越川，感觉怎么样，还好吗？”

穆司爵赶过来，就是要参加这个聚会，见一个人，谈点事情。

穆司爵的手缓缓放下来，视线离开望远镜。

“我记住了。”沐沐目光一暗，声音低下去，“佑宁阿姨，对不起。”

萧芸芸知道，这二十几年来，萧国山其实从来不曾真正幸福过。

“好。”

沈越川记下萧芸芸说的那些菜名，打电话复述给医院的中餐厅，让他们按照萧芸芸说的餐点准备他们的下一餐。

萧芸芸“咦？”了一声，“该不会是穆老大又回来了吧？”

沐沐不仅仅聪明，同时还是一个比较敏感的孩子，第一时间就察觉到康瑞城和许佑宁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劲。

许佑宁摸了摸小家伙的头，给他穿上外套，说：“晚饭应该准备好了，我带你下去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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